王志勇:工地情缘,工地情缘

说起我和工地,那是70年代的事了。当时我父亲就是工地上的一名老瓦工。那时候,没事放学后闲得无聊,就去工地找我父亲。建筑工地对当时的我来说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(后来听父亲讲才知道),在我的印象里就是盖楼。工地上人山人海,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。

也许是巧合,更多的是命运的安排。1984年,刚满18岁的我,踏着父亲的脚步,步入建筑行业。起初,工地上的一切一切对我来说觉得很好玩,可当我分到瓦工班,给师傅们上灰、上砖,我就觉得一切的一切都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。当时我只有80多斤,端一锹沙子水泥都腰酸腿疼,更别说干其他重体力活了。

也可能是老父亲的遗传,也可能是我有这方面的天赋,渐渐地,从那以后我逐渐喜欢上了建筑这一行,喜欢上了我从事的工作。从父亲的言传身教,我对砌砖慢慢有了兴趣,转砖挑面、铺灰,“三一砌砖法”(一铲灰、一块砖、一揉挤)运用的灵活自如。当时“把大角”那是多少技工的梦想,可是我做到了,感到特别荣耀,从内心庆幸自己终于占领了属于我自己的那片领地。

当我正在如梦如痴地想“深造”自己的时候,连队(当时的项目部)让我去干木工,说干木工结构图掌握的更多。“隔行如隔山”,对于木工我是一无所知、一窍不通。当时在工地上,木工也就是大家所说的“外线”,钢模板和木料结合。一开始特别吃力,什么都要重新学起,不懂的就问,不会的就请教老师傅,逐渐我成为了大家心目中的“技师”。多年来,当我每次走过我奋战过的地方,特别是看到矗立在二矿电厂的60米双曲线冷却塔、100米钢筋混凝土烟囱时,一种自豪感莫名而生

辗转了黄陵、澄合多个建筑工地之后,我对建筑工作更加炽热。一度在机关办公室工作的我,虽然很少上工地,但是出于一种职业的特殊性,只要有人提起工地如何,我都会兴趣高涨,和他们一起谈工地的事情。有时去工地检查,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拿起瓦刀、抹子和工人们一起干上一通,过上一把瘾。虽然长时间不动手生疏了许多,但是心里却满满的喜悦。

如今,站在春临村工地,遥看林立的脚手架,旋转的塔吊,忙碌的作业人员,心里有说不出的一种亲切感;夜晚,伴着塔吊的耀眼的灯光和机器的轰鸣声和衣而卧,心里踏实而幸福。这种幸福干感源于自己的努力,更多的是来自我对企业的热爱,一种与工地的缘。我坚信,我会把这种缘延续下去,退休后讲给我的孙子去听,让他们感受建筑工人的苦与乐,感受老辈的工地情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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